星期二, 2月 24, 2015

多麼絕對啊

●如是我聞
有一個香客好奇地問方丈:“是什麼讓您拋棄了凡塵,來到廟裏 脩行?” 方丈微微一笑,說:“因為我家的貓。”香客疑惑不解地問:“這跟貓有什麼關係?” 方丈見狀,幽幽地說:“我年輕時生意失敗,一貧如洗,就對著家裏的貓哭訴。我問貓,我該何處存身?”香客依舊迷惑地問:“然後呢?” 方丈笑道:“那只貓擡頭對我說:廟(喵)!” (趙鴻祥)

●鍾文音
寫給莒哈絲的一封文學情書
《最後的情人:莒哈絲海岸》
寫作,是妳的生活與生命,也可說是身心投入的全部。妳把自己和寫作全然地投入在這樣全面性領域裡,義無反顧且有點不要命了。「必須有死亡的才能。」妳說。

妳看不起有些女人以寫作當作生活的點綴或是品味的來源,妳不認同寫作者一腳在生活一腳在寫作,妳認為應該全盤投入。「一個作家不能喜歡不喜歡他的書的人,因為作家在書中傾注了自己最真實的東西。」妳說可以接受人們不贊同妳的電影,但絕不能忍受別人對妳的書有任何保留意見。

多麼絕對啊。難怪妳動輒和朋友決裂,孤僻又瘋狂的熱情是足以把誤闖禁地的他者給活活吞噬的。

我喜愛妳這樣常常不要命的寫作與生活精神,對藝術文學和妳所投入的政治是那般地不顧性命的熱情與不妥協態度,每每讓我驚訝且愛上妳。身心全部投入,因為太過稀有了,所以即使有人不喜歡妳,但也讓人不得不對妳刮目相看地產生一絲絲的沒來由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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